了这一刻,所有的声音与飞舞鲜活着的年轻人类。    散场后,崇馥和羽溪一起来到楼下的酒吧,参加 after party。 刚才台上的乐队们,会在这里再来一场即兴演出。 她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杯,好像每个出现在这里的人,都是她素未谋面的朋友,人们互相敬酒。 她出去找洗手间时,甚至有一个女孩子看见她后,很自然的问,“我能抱抱你吗”,接着抱住了她。       离开这片乌托邦,她回到自己定好的民宿房间里,羽溪已经和他的其他朋友们,一起夜宵去了,她拒绝了邀请,今晚和陌生人的连结已经太饱和,她只想享受这美好的余韵。    洗完澡已经是一点钟,她有些晕晕乎乎,打开手机随便找了部电影投屏。 极致的亢奋和欢乐后,没人能睡得着,这是脱离热闹和人群后必经的戒断反应。    台下观众尚且如此,那真正站在台上的人,岂不是更难走出来。    手机再次亮起,两条来自不同人的消息,她眯起眼睛,想仔细辨别。 宁一合: 你回去了?还没和你喝一杯 出来喝酒    羽溪: 你是不是 不想和不认识的人一起 我还是不去和他们夜宵了 我们好像还没散步 要不要我去陪你          酒她喝不了一点了,步也没法再散一下。 她不记得自己回了谁的消息,只知道有个人和她一直通着电话,过了不知道多久,有人敲了敲门, 她透着猫眼,看了看,是羽溪。       第二天,带着宿醉醒来,是黎衍的电话将她从梦中唤醒, “公司看了大纲,没什么意见,只是觉得女主设定尺度有点太大,偏女性向了点。” 再次听见黎衍的声音,有种久违了的感觉。    “怎么了?女人不能有欲望吗。”    她猜到女主的设定会引起争议,容易被一些胆子小的公司拒绝,可这样的设定,她在写的时候已经参照了许多韩剧日剧的尺度。 涉及到女主和男主的床戏,她也尽量写的唯美而不是色情。    她们这代女性,看着欲望都市这类的美剧长大,她们思想上并不觉得性有多羞耻。 可一旦开始创作,就意识到,架在女性身上的道德枷锁是无形的,无处不被钳制着,她也想大胆一次,试试能不能让笔下的人物,打破一次刻板印象。    “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对导演的要求更高了,只是那边觉得女主的人设有点敏感,但导演可以把控好,就不是问题。他们最想知道的是,这个结局..真的不能再改了吗。” 黎衍问的很小心。 崇馥理解他这个问题是为谁而问,她没有犹豫, “不能,这是我不能让步的地方。” “好,我帮你转达,后续那边能接受的话,再给他们看剧本吧。” 挂了电话,她有些心烦意乱,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想起了昨晚..    羽溪坐在沙发上,十分拘束,她见状觉得有些好笑,白天在咖啡店时,他那么的自如,现在却变了个样子。    她也坐到沙发上,和他随意聊着天,聊了些什么,她记不太清。 只记得聊着聊着,自己就让他离开房间,是因为什么? 她起身,一边洗漱一边回忆着。       一开始聊的都很愉快,直到羽溪犹犹豫豫的问出这个问题,     “如果两个人在一起,爱好不同,伴侣不能理解他所感受到的这种澎湃,怎么办?” “那你可以带她去感受啊。” 崇馥不假思索回答着。    没有共通点不可怕,不想了解对方,才是关系的终结。    听到这个答案,他沉默了。 随后转身面对着她,深呼吸一口气,像要宣布什么重大事件般,对崇馥说, “其实我有女朋友,一直没机会说。”   崇馥打心底觉得好笑,说得好像谁要和你做什么了一样。   她只觉得他太过自恋,而对于他刚刚那个奇怪的问题,她也有了答案,不就是在说他的伴侣和他爱好不同,他觉得痛苦。    他解释, “只是觉得有必要说一声,防止误会。这两天真的没找到机会说,你说我要是突然说一句我有女朋友,不就是更奇怪。”    “那你朋友圈也没有女朋友的照片,还有你为什么还要从美美那加我。” 崇馥戳破他。    “其实有,你翻到最下面,就能看见,本科毕业时,我和她的合影,我们在一起四年了,我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