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校园看见了更广阔的世界,便不想再搭理精神和生活都如此贫瘠的她,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有一丝不舍得删掉,干脆就晾着。   人是被过往的一件件事件塑造着,影响着,才成了现在的样子。      此后,崇馥不再主动,就算很喜欢一个人,很想见他,也只等到对方先提出邀约,才堪堪装作若无其事回复道“哦,明天刚好有时间。” 而关于关系的确立,必须以“我喜欢你,我们在一起。”为开始,只有这样斩断了其他可能的确凿句式,她才会当真。 和胡定洧在一起的那个晚上,也是如此,他千里奔袭,抱住了她,她才点头,顺势同意了在一起。      她早已乐在其中的发现,被动的人,不是迟钝,是善于观察。 只有被选择的人,才拥有那最终的,一票否决权。   这次,在多年以后,她得以突破自己,放下了那居于安全位的矜持,主动问黎衍喜不喜欢自己,却得到了一个不算回答的答案。 黎衍以为自己的回答足够明确,毕竟崇馥那天热情似火的吻了他一夜,一直吻到两人的嘴唇都微微肿起。

那夜之后一切如常,崇馥对他的态度和之前没什么不同。    可就在分别之后的第三天,他在剧组拍这边最后一场戏的空隙时,满怀期待的打开手机,想看看崇馥回了什么,却被打入了谷底。 崇馥的回复异常冷淡,与昨夜的那个女人简直完全相反。 他没有质问崇馥,而是直接打开了云音乐的主页,看她最近听了什么歌,发现她喜欢的音乐歌单多了一首歌「馋」 爵士乐的伴奏,歌词却耐人寻味: 这夜光滑如缎, 轻薄的不只是衣衫, 每个眼神都在窥探, 躁动不安, 当耳边呢喃变成喘, ... 嘴唇很软 其实不饿, 只是嘴馋, 真淑女从来不会贪, 真绅士从来不纠缠, 要不就散 要不就同登彼岸, ...... 他注意到那句“嘴唇很软,其实不饿,只是嘴馋。” 她什么意思?

难道接吻不是因为她喜欢自己吗,她那天不知疲倦般吻了自己一整夜,只是出于嘴馋?  助理提醒他马上到他的部分了,导演已经在催了,他无暇再顾及那一夜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能放下手机,回到了棚里继续拍摄。   就这么不咸不淡的过了两个多星期,崇馥再次回到了平淡如水的规律生活,每天除了吃饭散步就是写剧本,一直到了国庆假期的第三天。 这天崇馥怎么都睡不着,好不容易睡着了,竟做了个噩梦。    猛然惊醒,崇馥睁开眼看着天花板许久,才缓过神来。 此时,当她再次听到因隔音不好,从楼板传来的,楼上老人起夜时那拖沓沉重的脚步声,她竟第一次觉得那声音十分亲切。 噪音代表着附近有人类出没,凡尘俗事最能安抚人心。    她拿起床头的手机,时间 3:25。 韩盛居然此时正好发来了消息: 什么时候有时间 出来喝两杯呀    她对消息的具体内容不意外也不在乎,他每次都以这种方式骗她出去。 她只是惊讶于这个分毫不差的时间,怎么会这么巧,半夜三点二十五分,她打开手机他正好发来了消息。    “难道这是注定的”这种危险而封闭的想法又跑了出来,一瞬间她有些理解某个被冠以恋爱脑名号的,某个饱受争议的公众号女写手的行为逻辑。    你知道这个人不好,但有些瞬间你就是不受控制的觉得他可能是那个人。 她被自己这可怕的想法,吓了一跳,她把手机放下,起身去上了个厕所。 回来后,她重新躺下,却越发清醒,想了想拿起手机,反问韩盛:    你还没睡?

55.mind fuck,没爱做会死的垃圾帅哥

韩盛秒回: 哈哈 我是睡醒了 你也没睡?    崇馥回: 我也是刚睡醒    韩盛接着问: 你最近都在干嘛?    崇馥平淡的说: 就是写写东西 然后没什么    韩盛再次提出邀请: 那有空出来咱俩玩呀    她瞬间想到这个「玩」的含义,还能是哪个玩? 她再次反问: 玩啥 她只觉得,如果韩盛是想和她做的话,他完全可以直接点说出来,她无聊到极点时可能还会同他“玩一玩”    就像大美女舒淇还说过的那样, “人闷的时候,就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