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想通了,男人根本不在意你删除还是拉黑他,反正他只要想睡你,就可以一次次的忘记之前的事。 她总是过度在意对方有没有删除拉黑自己,有时甚至反复视奸,猜想对方的心理。 男人的心理不需要猜,不找你就是不想再睡你了。 韩盛解释道: 我学纹身的师傅非要给我弄的 不想要了再找他取 崇馥想起来了,他之前就在做纹身师,她对如此猎奇的事情,不免好奇的问: 不疼吗? 他很淡定的说: 不疼 比唇钉好一些 你要不要打一个唇钉? 崇馥想想就疼,十五岁那年她着了魔一样,想要打一个唇环,却因为胆小,还是放弃了,只去打了耳洞,却也把她疼的发誓再也不打了。 她拒绝: 我怕疼 不行 韩盛却说: 你的嘴唇那么好看 不打一个可惜了 免费的真的不想试试? 她继续拒绝,毫不客气的说: 那你也免费的啊 免费的我就要试吗 随便吧,他没心没肺,说什么也戳不伤他,他也不会在意这些。 韩盛果然对她那关于“免费”的言语嘲讽,毫无反应: 没事 你什么时候想了随时帮你 除了这个 你不想试试我吗? 她没好气的说: 做了也不会爽 不要 他继续引诱着: 我保证 我这个很爽的宝宝 你试了就知道了 她来了劲: 用过的都说好? 他有些委屈的发了个猫猫表情包: 没有呢 留着给你用第一次 她才不信,直接问他: 你上次做是什么时候? 他说: 不记得了 谁会记这个 她不服,他就是不坦诚,她又怼他: 我就记得啊 韩盛好奇的追问: 多久? 她答: 刚好两个月 他震惊: 这么久?为什么 她只回: 难道谁都和你一样 没爱做会死吗 韩盛回了什么她不知道,她的困意袭来。 凌晨五点,她终于抱着手机睡着,在睡了个极长的回笼觉后,她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房间,坐在书桌前发了一个小时呆,完全写不出剧本,今天不知道该做点什么了。 七点了,她准备去明仔那喝两杯。 一进店里,明仔就逮着她,追问关于美美的一切。 她只觉得奇怪, “你们那天没聊这些?” 明仔垂头丧气的说, “别提了,那天我一直拒绝她,她发现做不了她就回酒店了。” 崇馥摇摇头,感叹道, “你这样的男的,还真是珍稀品种,但美美要的很简单,你给不了,她自然不会逗留。” 明仔却不放弃,他继续问, “美美喜欢什么样的男生?” 崇馥摇晃着空酒杯,对他说, “再来一杯「小王子的玫瑰」我就告诉你。” 明仔接过杯子,麻利的去做了一杯。 崇馥喝了一口,却皱了皱眉,这和之前在黎衍房间喝的改良版一比较,简直天上地下。 “你要不换个配方,这样,再加点酸度,花瓣揉碎后洒在上面。” 崇馥回忆着那晚,在房间里黎衍端给她的那一杯「春日玫瑰」,指点着明仔按照那样去改良一下。 明仔虽着急听到答案,但也对这个做法感到疑惑,这原本的配方已经够酸了,再酸一些,会很难入口,但他还是照做了。 在重做了五杯都被崇馥退单后,第六杯,终于让她满意。 虽然这和黎衍的那杯,还是有些许差异,但也不能太吹毛求疵。 每个调酒师的做法都有着细微的差别,这也正是酒客们光顾不同酒吧,却重复点着同一款酒时,所图的那份乐趣所在。 她只得接受这份差异,毕竟想再喝到黎衍亲手做的酒,不知要等到何日了。 “行吧,我告诉你,美美不喜欢被拘束,她喜欢知情识趣的,最好等她腻了就自己走人的那种,你想好了,你行吗?” 作为两个人共同的好友,她必须把利害说清楚,一旦任何一方受到了伤害,都是她不想看见的局面。 明仔眼神坚定, “我确定,我喜欢她,不,我爱上她了。” 崇馥愣住,她已经好久没有听人说过「爱」这个字,这个字太严肃,人们总是回避它,习惯性用喜欢,有意思,还不错去形容一个人,一场心动。 爱是一种开始了就不会轻易结束的,很难缠的东西。 「爱」是勇敢者的游戏,就像杜拉斯曾写过的: 爱之于我, 不是
第6章(7 / 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