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马不停蹄地跑到医馆,请了郎中上门。
许栀和风寒的事情已经被吕氏知晓了。
许县令忙了一天,又吃醉了酒,已经早早睡下。
吕氏坐在许栀和的床边,见方梨回来,语气不善地抱怨了一句,“怎么去了那么久?”
她本还想训斥,却又瞧见方梨气喘吁吁,满脸泪痕,又将口中的抱怨咽了回去。
“夜已深,有劳郎中跑这一趟。”她朝郎中道。
郎中朝吕氏微微俯身,走到许栀和的身边,在婆子的帮助下拿出她纤细的手腕,垫上布巾后开始诊脉。
“骤然遇冷,心气不佳。”郎中诊完,如实向吕氏禀告了病因,随后就被人带下去开方、煎药。
“心气不佳”四个字盘桓在吕氏的脑仁,她有些头疼得揉了揉眉心,吩咐婆子和丫鬟好生照看许栀和。
两个婆子像门神一样守在许栀和的床边,方梨不得近前,只能远远地看着冷汗涔涔的许栀和。
等药煎好端来,喂给许栀和服下后,她脸上的红晕和急促的呼吸得到缓解,方梨才真真正正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