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双手放下,掸了掸自?己的袖子和?衣摆,堆满笑容。
上个月主母问话,姑娘名下潘楼街的布坊比从前?涨收太多,常家几个铺子的掌柜私下交流过,自?然知道羊毛手衣如何火爆。
除了那几个布坊掌柜,就连他这个书?斋掌柜都听说了潘楼主人潘光这段日子如何懊恼听说,听说这门生意,大郎君先介绍给了潘郎君。
他们几个常家的掌柜虽然艳羡,但是那位传闻中的许娘子只做了羊毛手衣,他们想?分一杯羹,也没旁的路子。
直到前?几天,常家突然来人,带来了几幅画卷,要求他们挂在店铺最显眼的位置上,可以卖……
马车在身边停止。书?斋掌柜打了个激灵,将自?己拾掇齐整后,喜气洋洋地迎了上前?。
常庆妤在众人的簇拥下走下马车,目光落在掌柜堆满笑容的脸上,“怎么样?”
掌柜微微俯身,落后一步跟在常庆妤的身旁,“姑娘远见,画作刚挂上去,立刻就有人问价。”
常庆妤对这个结果不算意外,那些画作用笔精细,她见了都会忍不住收入家中,有人来问价,可太正常了。
掌柜揣摩着?常庆妤的心思,主动说,“第?一天都有不少人问价,有两人同时看着?神女?山茶,后来有位郎君出到一百二?十两。”
常庆妤的步子猛地一滞,片刻后恢复了正常。
“不过我当时记着?姑娘差人送来时候何其郑重,”掌柜满心满怀都是分享自?己的喜悦,“于是我咬了咬牙,没应下……后来果不其然,那郎君后面又来了,出价一百五十两。”
一百五十两达到了掌柜的预期,他故作矜持地点了点头,将画卷起来,交给了那位郎君。
开了个好头,掌柜心底也有了数,后面的三幅,也都不低于一百五十两。
常庆妤自?己留下了一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