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气地横她一眼，但她都拿起来了，于是他张开嘴象征性地咬一口。

以为他会穿过面包片，没想到真的碰到了，牙齿咬到面包，李瑞冬整个鬼一僵，他震惊瞪着赵佳安，嘴里不停嚼着，听赵佳安说：“这是入梦功能的 bug，梦境结束后短时间内其实还可以接触，不过很少有人发现就是了。毕竟刚花了那么多钱入梦，大概率不会接着花钱回魂，也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刚好是可以随时溜到人间的 6 级滞留鬼。”

“所以……”赵佳安拿起杯子，凑到他唇边，“你还要喝点牛奶吗？”

李瑞冬拿着面包片回到系统里，一路上所有的鬼都好奇看向他。

他穿过鬼群，找到周启，把面包片在他眼前晃一晃：“赵佳安给我的。”

周启烦躁皱眉：“一片面包片，你在炫耀什么？”

“我可没有炫耀，是你觉得我在炫耀，”李瑞冬说，“你吃不吃？”

不等周启说话，李瑞冬撕下一块塞到他嘴里：“吃呗，很好吃的。”

周启嚼着面包片，嚼了两下，才反应过来：“这是人间的东西，你给带进系统了？”

“是啊，因为我入梦了。”李瑞冬说，“不过这功能没什么意思，感觉根本不值五千，你不是要攒钱吗？你还是别花这冤枉钱了。”

所以周启是李瑞冬不同世界的同位体？

周启你不要被他骗了！

赵佳安怎么这么懂系统的规则？难道是系统中的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