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流畅的腿部线条,一截脚踝伶仃露在外面。披散的头发也被扎成个丸子,露出白皙脖颈。
靳朗的目光在她身上短暂停留,心里暗想,她大概不知道,这种不经意的性感远有时候比裸露更具诱惑力和杀伤力。
刘羽唯看着他带来的一人份的早餐,决定投桃报李。
平底锅里,煎蛋在热油中滋滋作响,边缘泛起诱人的焦黄。她又顺手塞了两片吐司进面包机。伴随着胶囊咖啡机低沉而规律的嗡鸣声,小小的厨房里咖啡的醇香、煎蛋的焦香和面包的麦香交织成一种令人心安又悸动的烟火气息。
靳朗安静地站在一旁,望着她忙碌的背影,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带着蓬勃的生机破土而出,瞬间填满整个胸腔。
“咖啡要加奶吗?”
她头也不回地问,手腕灵巧地一翻,煎蛋利落地滑落到盘中。
“不用。” 他声音微哑,“现在这样就刚刚好。”
…
那天的早餐吃的匆忙,并没有给刘羽唯太多说话的机会。朗在她对面坐了不到二十分钟,手机就接连震动了好几次。
刘羽唯从他简短的应答和紧蹙的眉头中,拼凑出他根本不是从家里出发,而是清晨才落地在东北五环外的京北机场。难怪细看之下,他眼下有一层淡淡的、疲惫的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