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再加上他进门时那副冷峻压抑的面孔,以及对任以铭的种种负面点评,一环环的要素链接起来,刘羽唯总算把混乱的思路捋顺,拼凑出一个逻辑合理的故事。
事情虽然是讲通了,可当事人行为动机呢?他为什么在意任以铭,为什么要多管闲事,又为什么说“再给我一个机会”。
几次见面,靳朗那双深邃的眼睛里仿佛藏着许多未说出口的情绪,像是压抑着什么,又像是在等待什么。
心底似有一个呼之欲出的答案,但刘羽唯不敢相信。
晓禾见好友半天没有说一句话,两眼无神地望着桌上的啤酒,思绪早已不知飘散何处。
“要不要帮你打开?你上次推荐林德曼,我双十一买了几瓶。”
晓禾摸出瓶起子,手指刚刚触碰到酒瓶上包裹的红色锡纸,就听到了刘羽唯的声音。
“别开了,前两天喝酒夜里被送去急诊,现在有点杯弓蛇影。”
晓禾一听,皱紧眉头,气愤地感叹,“王律让你去陪客户了?天诚又不是自己家的,你干嘛这么拼?”
刘羽唯摇了摇头,唇角勾起一抹苦笑,“不是陪客户,是我自己心情不好。”
她拽了旁边一个扭结形状的靠枕,紧紧抱在怀中,好像能增加一些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