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正躺在榻上小憩,江风拂过青丝,几缕散落在面上,她不耐的皱了皱眉,将青丝挽至耳后,又换成了侧躺,背对着江面。

榻前摆了一盆极为繁茂黄金榕,苍翠挺拔,江风拂过枝叶微抖,将清心好闻的草木香都送去了她的鼻尖。

原本微颦的秀眉渐渐舒展,眼见地就要进入深眠了,岑扶光却一屁-股坐在了榻边,他不是个能委屈自己的,还把江瑶镜往里挤了挤。

刚要真睡着的江瑶镜:……

这般不掩饰来招惹自己的,除了他,还能有谁?

江瑶镜眼睛都没彻底睁开,也不看是落点是哪,直接抬手。

“啪”

一巴掌盖在了他的大腿上,清脆的声响,不用脱裤子就知道五指印又现了。

岑扶光:……

他简直要被气笑了,伸手把人从榻上捞进怀里,只捏着她的鼻子,恶声恶气问,“明知道我心情不好,还敢这么对我?”

岑扶光知道见善不可能背叛自己,且信上的消息自己没对任何人说,见善根本就不知父皇那边的反应,也没地方通风报信。

可现在不仅无声放了自己进屋,连陈设也改了,若非她此刻有孕不能闻香,怕是凝神静气的檀香也点上了。

显然是她察觉到了异样,在无声的宽慰自己。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