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们都歇下的时候又问过一回,说是已经在书房睡下了。

听闻她已经睡下了,岑扶光仰头一倒,呈大字型摊在床上,只怔怔看着鸭青色的床帐,那上面绣着的蝶恋花刺绣图样是她喜爱的,还说过要制一身这样的衣裳。

他就这么看着,一直看着。

数个时辰过去,他的眸中不再满含怒火,勉强算是平静了。

如今血丝犹在,又添数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