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霍画室的顽劣小家伙了。

“玉兔问月。”

江团圆笑嘻嘻的,“王爷这是在拐着弯儿的问你呢。”

亭中已经掌灯,昏黄的烛光浅印在江瑶镜的脸盘之上,这脸颊微微的绯红自然也被照得清晰,她嗔了江团圆一眼,只笑看着手中灯。

今天的夜灯也换成了这盏兔子灯,江瑶镜趴在床上,静静看着它。

除了颜色有些浮夸外,竟无一处不精致。

这人的手这般巧?

江瑶镜也不知道自己这些时日是否思念岑扶光,但确实有些不习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