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瑶镜:!

“谁?谁背叛我了?!”

明明是偷摸找太子那边要的药,他不是一直在书房么,怎么知道了?

“呵。”

岑扶光一声冷嗤,“你不知道我们两兄弟的人都是共用的?”

“你找他,和找我没有任何区别。”

江瑶镜:……

原本的打算是一码归一码,他想看狐狸精就让他看,但这人实在折腾太过,还是学着太子的做派让他卸了力气,花样再多,没了力气也不能造作。

谁知早就被人知道了。

“我错了。”

江瑶镜能屈能伸,脸颊在他胸膛软乎乎的蹭,“换一桌席面。”

“我饿了,想先吃饭。”

岑扶光:“我也饿了。”

“既是给我的报酬,你让我先吃。”

不给江瑶镜反抗的机会,后背刚触及到柔软的床榻,还没抬眼,灼热的火炉就带着满满的热情迅速覆了上来。

等两人再度出现时,桌上的晚膳早已彻底凉透。

岑扶光跟抱孩子时的单手抱着江瑶镜,看了一眼桌面,低头问她,“我现在让人现做点吃食?”

“你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辰了。”

外面早已寂静,除了守夜的下人,都睡了。

嗓子都哑了的江瑶镜从他脖颈见抬起头瞪了他一眼,又挣扎着下地,坐在椅子上直接起筷用膳。

反正夏夜的晚膳多是凉菜,冷了也能吃。

而且已经饿过劲了,胡乱对付几口也就是了。

知她有气,现在不想理人,勉强餍足一番的岑扶光也不在这个时候去触她的霉头,一屁股坐在她的旁边也跟着起筷,她夹什么菜,他就夹什么菜。

江瑶镜好一会才发现他的动作。

“药在酒里,没在菜里。”

不用跟着我吃。

岑扶光侧头看她,“我一定会拉着你一起喝的,你这是要陪着我一起死?”

“反正我又没武功,卸不卸力都一样。”

江瑶镜还是不高兴,只用膳,一个眼风都没给他。

岑扶光看了她一眼,也不再出声,安静用膳。

确实饿过劲了,而且现在已经很晚了,也不宜吃得太饱,江*7.7.z.l瑶镜只略略用了几口就停了筷,依旧不看岑扶光,筷子一放下就想起身走人。

刚站起身要离开座椅,腰间就传来一股巨力,再回神时,已经坐在了他的怀中。

岑扶光也跟着放下了筷子,将人牢牢锁在自己怀里,看着她的眼睛,“我也不想这么久,可我太久没碰你了,我确实没有控制住。”

“是我的错,我跟你赔不是。”

江瑶镜只低着头,一直掰他的手臂,即使掰不开手也不停,依旧不看他,哪怕听到他道歉的话语,依旧冷着一张俏脸。

“不是因为这个生气?”

岑扶光也不恼,接着猜,“那就是我刚才没有伺候好你?”

“可你刚才明明叫……”

江瑶镜一下子捂住了他那张让人恨不得撕烂的嘴。

“别说了。”

“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岑扶光脑袋一偏,挣开了她的手,继续再问,“那你到底在气什么?”

“还有,为什么要给我下药呢?”

“我何时伤过你?”

是,自己在房事上确实放纵了些,经常踩着她体力的极限来。

但自问,从未伤过她。

明明很多次自己都没尽兴,但她实在疲累,都忍了。

怎么就走到下药这一步了?

没有质问,脸上也没有生气的痕迹,但那双专注的眼睛告诉江瑶镜,他今天一定要这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