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人怎么可能是赢家?他们以为她是赌神是自己人,其实是她和赌场达成的交易,做个局,把钱都骗进来。
荷官等的就是今天,她帮他赚笔大的,桑巴就能拿到中间的提成。
“你哪儿人?”荷官也是汉族人,想到账上大笔进账,兴奋地走来走去,因为手太抖了,点烟点了半天。
“南边的。”
“哦。”他递给阿茗一杯水。
阿茗以头疼拒绝了。每次进香巴拉前,南嘉都会再三叮嘱,不要吃他们的任何东西,也不要喝任何东西。
“我能拿到多少?”她直截了当地问。
荷官说了一个数,她皱眉,说不够。
一道电话铃从荷官身上突兀响起,明明对方听不见,他还是一副谄媚的表情,点头哈腰地接通。
那头斥责今天闹得太大,外面的大厅还没停歇,荷官一同安抚后,神情忽变,打量了阿茗一眼。
挂了电话,他说:“老大很高兴,说要见你。你要是想玩更大的,不如直接和老大谈。”
“好啊。”阿茗起身,跟着荷官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