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的是藏地坚韧的女性。
她们在宽广天地里劳作,放牧,养育,承担家庭的重责。在生命的最后时刻,米玛也仍旧在坚持完成她认为重要的事。死亡和病痛,都不曾影响她的心智。
阿茗想起了唐骊,她与米玛看起来完全不同,但唐骊原本也是这样的女子吧。
如果没有阿茗这个拖油瓶女儿,她也可以像数学系那些男教授一样,只专心学术发很多论文成果吧,而不是上完课匆匆赶回家,给她做饭监督功课。
阿茗没有落下过一顿饭,所以她体质还算结实,在高原还能活蹦乱跳。阿茗戒断药物最痛苦的日子里,也是唐骊陪着她一晚一晚熬。
即使这样,她依旧觉得独处的时间长得可怕,妈妈一刻不停歇的一日,是她数着钟表度秒如年的童年。
她想逃离唐骊,但她却不敢憎恨。母职如何捆绑唐骊的一生,只有她知道。那些作为女儿隐秘的亏欠,让她觉得是背叛。
嘿嘿嘿作者大大刚更新我就来啦! 原生家庭是让人最窒息的,就是让你感觉到他们内心是爱你的,但是实际上你不能有一点违背他们意愿的规划和喜好。就是因为这种沉重的令人窒息的爱,所以阿茗内心肯定很挣扎吧,一边是以爱之名的束缚,一边是自我和自由。 期待阿茗和家里人正面反抗的那天!
我有一些担心大家会觉得阿茗成长的很慢?? 我感受阿茗和原生家庭的关系是极端的爱恨纠葛,她是一个那么细腻敏感的人,即使自己很痛苦,也没法无视单亲母亲这个角色对她的付出吧?以及她要思考她对抗的到底是谁?所以我私心想多给她一些时间成长??
啊啊啊,我好心疼南嘉,别让他没了爸还没了妈妈吧。
期待
我觉得也不要太快,阿茗才二十多岁,有的人终其一身没有办法逃离原生家庭的束缚互相为对方考虑的家人彼此却感到疲惫和窒息,这源自俩种不同年代不同立场的思想碰撞,不像友情爱情,产生分歧可以大吵一架哪怕老死不相往来,亲情的担子太重了,阿茗没有办法一下逃离。她可以把定位的东西丢了跟南嘉去拉萨,可以撒谎骗妈妈,本质上还是在不敢和妈妈正面冲突,顺着妈妈的心意来。 我觉得阿茗的成长需要是漫长的,是自我挣扎,也是在和南嘉的相处中汲取勇气和力量。 但我觉得同样需要“成长”的可能还有唐骊女士?丈夫的去世给她留下对心结和伤痛,成了她以保护和爱之名束缚阿茗的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