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缅国,活着回来算他命大,难怪一身伤。”

捕捉到几个关键字,阿茗的心一颤,拿杯子的手都有点不稳。

达吉说的是倾雍和康巴交杂的方言,估计以为阿茗听不懂,虽然压低了声音但也没避着她:“……所以当时去缅国的人都死了?只剩他一个人?……他怎么回来的?没染上瘾啊病的吧?……天呐……好好我懂,大家都当无事发生,我也会的。”

阿茗听见电话那头的人很温柔地说:“都过去了。”

米玛的话像一种信念,她宁静的声音听不出一丝责怪一丝不安。

达吉平复了好一会,抹去微微上扬眼角的湿意。

“都过去了。”她重复了这句话。

她和米玛又聊起倾雍的琐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