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床咱俩最好装不熟。”

裴湛深吸一口气,咽下涌上来的怒气:“你把我当成什么?”

翩翩甚至笑了起来:“你都说我是窑子里的货,你又偏和我搅和在一起,你说你是什么?你自然就是嫖客!”

她再补上一句:“我还把你当作角先生用!”

裴湛冷冽的脸瞬间就黑了下来,眉毛压着眼角,呼吸变得急促,身体都绷紧了。

他舔了舔自己的槽牙,很好!

他狠狠捏住她的脸,另一只大掌将她死死摁住,身上那件轻薄的浅粉绢衣顷刻间就被撕碎,长指探入她的衣里,男人愤怒冰冷的吻落了下来,在她唇上辗碾了许久,恶狠狠的。

渐渐的,这个口勿变得滚烫湿热起来。

翩翩被他吻得头目森森,理智渐失,模糊中觉得种以舌渡舌这种事,竟比男女间最大胆的姿势还要令人无所适从。

她焦灼难耐地揪着身下的软被,左闪右避,要拒绝他的吻。

裴湛眯眼:“怎么?这不是你的份内事?不能亲?”

翩翩偏着头,不看他:“不喜欢罢了……”

裴湛心头似被人狠狠刺了一下,他闭了闭眼,复又睁开:“由得你喜欢不喜欢。”

他很有手段,没有了往日的怜惜,翩翩被迫承受他愤怒的捻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