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豁出去也要和裴湛拼个你死我活!”
周庸略诧异看他:“岩礼,你……可有事?为父觉得你最近情绪有些异常。”
周岩礼咽下满腔的仇恨:“父亲多虑了,儿子只是……恼恨此次行动的失败罢了。”
最近朝廷风雨飘摇,太子抵京是一个非常不妙的苗头。
周庸浸淫官场近二十年,加上他派去淮南的暗卫带回来的讯息,他只要略微分析就知道了其中的关窍。
原来,太子淮南剿匪一事乃彻头彻尾的作秀,那些匪患居然是圣人布局的,太子过去也不过是走个过场,却能得个有功的名头荣耀归来。
届时,太子必将掌控淮南盐务,这势必挤压一直被周家掌控的江南盐务。
在任何朝代,有什么生意能一口气吃成大胖子?唯有盐务。
淮南盐务的崛起,撬动的是周家的根本。
这一招,可谓是打在了周庸的七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