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去开会。半个小时后,侯逸天来到医院找父亲,助理认得侯逸天,所以让他进入院长办公室等待。十分钟后,侯逸天突然开门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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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晴目光如炬地迎上侯景邦愤怒的视线,声音沉稳而有力:“侯景邦,董昕的断舌和谢飞的信现在在哪?”
“扔了,这种疯子写的东西难道还留着?”
“扔在哪?”潘阳问。
“忘了,随手扔进了一个医院附近路边的垃圾桶。”
“小天就是看到了这两样东西才会被你杀人灭口吧?”袁晴继续问。
侯景邦猛地拍案而起,面色铁青,眼中迸射出愤怒的火光:“简直荒谬绝伦!”他咬牙切齿地一字一顿道,“我再说最后一遍我、没、有、杀、人。”手指关节因用力攥紧而发白,“如果你们拿不出确凿证据,这就是赤裸裸的诽谤!我有权追究你们的法律责任。”
“证据!”袁晴对潘阳说,“我们现在缺少将侯景邦定罪的证据!谢飞因为有精神病史,他的证词可信度大打折扣。”
袁晴的话音刚落,无名和潘阳分别说出了一句殊途同归的话:
“那就无中生有。”
“没有证据,可以创造证据。”
“你要证据?我给你。”袁晴从手提袋里拿出一盆仙人掌绿植,“认得这个仙人掌吗?它放在小天租房的客厅窗台上,你关门窗的时候应该看到过它吧?”
“你到底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