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相当精妙啊。”
云川圆不上了,他“啊”了一声,仰着头半天接不上下句话。
“这是谢礼。”林建安道,“先前欧阳家蒙受不白之冤,乃是本官抽丝剥茧为他们洗清嫌疑,所以他们送此物为谢礼,绑得确实紧。”
“礼物?寓意作茧自缚?”陈公公蹙眉,环视四周,“就没人能给凿开么?”
“凿了,凿五天了,一点坑都没有。”云川忙道。
“哎呀……”陈公公“啧啧啧”摇头,“那就对不住林大人了,杂家只能把你抬着上京了。”
林建安欲哭无泪,心头把沈寒舟骂了七八遍,还得赔着笑脸点头:“好好好,有劳公公了。”
秦尚赶到府衙时,正好看到衙役抬着林建安,跟在陈公公后面出来。
他赶紧扯了秦广林一把,两个人躲在角落中,观察着眼前状况。
“还是来迟了。”秦尚捏着手上念珠,微微蹙眉。
他们本想赶在圣旨之前,先和林建安碰个面,结果跑死两匹骏马,还是没能赶上。
“就差一点。”秦广林也憋屈,“咱们怎么办?”
“是福是祸还不一定。”秦尚犹豫些许,抬头看看府衙方向,“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