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权力者,也是个好对手。他让愚认认真真的思考了得道多助和失道寡助。”
沈寒舟伸手,将桌案上一只游龙镇纸捧在手里心。
“但愚认识李妍之后,又亲手推翻了自己得出的结论。”他望向秦辰,“李妍为什么会多助,裴应春为什么会寡助,仅仅只是‘得道’和‘失道’的区别么?”
秦辰被沈寒舟说晕了,一个字都回不出来。
他沉默片刻,最终放弃挣扎,叹口气:“说得再花哨也没用。”他一针见血,“你想保她,只是因为她是李妍,是殿下的女人。”
四目相对,沈寒舟缓缓挑眉。
“愚的女人,愚保她,天经地义。”
秦辰越发无语,敷衍点头。
“主子,你这样容易让她陷入危险。”
“愚知道你要说什么。”沈寒舟“呵”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