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在厚厚的被子里,吸着鼻子打量他:“前日叫你你不来,今日想起来了?”他冷哼一声,“晚了。”
沈寒舟没起身,仍旧跪在地上。
腊月,地上凉,宋齐到底还是心软,撇着他吹口气,让四周侍奉的小太监都下去了。
“你这混账家伙,李清风这辈子不肯让朕为他女儿指婚,就差指名道姓地说宋氏不行。你倒好,几根机关门的铁链子把人锁在行宫里!”他抓起一旁茶盏,抬手就往地上摔过去,“你好大的胆子啊!你让朕有朝一日九泉之下同李清风再相见,抬手招呼他一句‘亲家’么?!”
沈寒舟跪在地上,仍旧没动。
宋齐见他连一句狡辩都没有,气得两眼一黑,差点晕过去。
他拍着小桌,连连道:“作孽啊!作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