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已经不晕船了。
“她晕船,关我什么事?”李行驭笑着问了一句,俯身拍了拍那暗卫的脸:“把宁王详细的布置说一说,我可以饶她一命。”
他扫了一眼那个女暗卫。
女暗卫挣扎起来,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拼命摇头想阻止男暗卫。
那男暗卫深深看了她一眼,对李行驭道:“我只是一个暗卫,宁王殿下的安排不可能全让我知道,我只知道过了河之后的两处。”
“说吧。”李行驭坐了下来。
男暗卫将自己所知的和盘托出,末了他盯着李行驭道:“镇国公,你虽心狠手辣,但也是条汉子,我已将我所知,全都告诉你了,你会守诺吧?
你若食言,必不得好死,永堕十八层地狱!”
“永堕十八层地狱么?”李行驭意味深长的笑了一声,点了点头。
“你们把这一家人如何了?”赵连娍忍不住问了一句。
她此时才发现,门槛的角落处有点点血迹,她心中有不好的预想。
那男暗卫笑起来,眼神残忍而疯狂,似乎看赵连娍不忍心的样子很痛快:“还能怎么?挡路者杀无赦。”
赵连娍说不出话来,这确实是朱曜仪的作风,外头都说李行驭残忍,李行驭至少残忍在明面上。朱曜仪那个伪君子,表面光风霁月,背地里是阴沟里的臭老鼠,才是最令人作呕的!
李行驭挥手:“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