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该不会是不敢吧?”
李行驭既然栽赃她,就别怪她反栽回去。
若能就此让汪刃峰招惹上李行驭,那就是她赚了,上辈子仇家那么多,一个一个收拾起来要许久。若是能借李行驭的手,必然事半功倍。
李行驭把玩着那块腰牌,闻言只是一笑。
汪刃峰不看李行驭,只盯着赵连娍:“赵姑娘的品行众所周知,只怕这婢女是撞破了赵姑娘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才遭此毒手。”
说起来,死了一个婢女算不上是什么事,但康国公要追究,他自然就该给个交代。
在场除了赵连娍,他哪个都惹不起,所以这婢女的死,不是赵连娍也得是赵连娍!
“我什么品行,轮不到汪大人来评判。
你们大理寺办案,难道不讲究证据么?”赵连娍黛眉轻皱。
汪刃峰此举摆明了是打算不顾真相,要将事情栽在她头上。
不过她也不怵,她父亲如今还是堂堂平南侯,自然不惧大理寺,更何况事情确实不是她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