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喊赵连娍,赵连娍都会从愉悦的状态中抽离出来,他也会跟着不痛快。

所以,他难得让自己忍耐了一下。

赵连娍气得笑起来:“是,谢谢夫君体谅。”

不拿她当替身就是让着她了?

好笑!

“你在阴阳怪气我?”李行驭沉了面色,垂眸盯着她。

“不敢。”赵连娍垂了眸子:“我叫云蔓进来,是想问酒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