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木!朽木!朽木不可雕也!”

入夜,明月院。

李行驭坐在床沿处,乌浓的眉头压着,唇瓣几乎抿成了一条线,手里拿着赵连娍换下来的那身里衣,满脸写着烦躁不安,牙白的中衣都衬不出半分温润来。

赵连娍离开快一个月了,这衣裳上的香气越发淡了,他即使抱着也睡不着。

“主子。”

十三小心翼翼的敲门。主子这几日又恢复了前几年的状态,喜怒无常却愈发的燥怒。

唉,还是夫人在的时候好啊,他们这些做属下的日子都好过许多。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