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昼嘟囔:“不想去。”
他把声音压到最低,悄声抱怨了句:“你又不陪我去。”
温芮听见了。
徐昼:“我吃了退烧药,还?没起效。”
温芮:“我帮你打?给路鸣。”
徐昼:“不要!”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狗叫,温芮问:“养狗了?”
“嗯,你喜欢的杜宾。”
温芮深呼吸一下,看了眼时间?,起身穿衣服:“地址发给我。”
电话?那头突然静止。
“徐昼?地址。”
徐昼声音中?藏着点窃喜:“我派人?来?接你,太晚了,不安全。”
温芮:“嗯,口罩戴好,别传染给狗了。”
徐昼又焉巴下去:“我都?生病了,你还?拿我开玩笑。”
温芮挂了电话?,套上羽绒服,等着徐昼的司机来?接她。
她下来?早了,司机还?没到,她回头看见便利店的招牌来?着,在黑夜中?格外晃眼。
只犹豫片刻,她便走了进去,在收银台旁边拿了盒避.孕.套。店员应该也见惯不惯,非常淡定地让她付款。
温芮接过小盒子,眼疾手快地揣进包里。
她埋着头,心想,他都?发烧了,自?己这样不太好吧?
温芮试着解释道:只是以防万一而已,没别的。
第20章 20 温芮妹妹,我快烧死了(加了一千……
徐昼告诉了她门锁密码。
她小心翼翼地打开门, 灯是开着的,一只杜宾正站在门口?, 歪着头盯着她,眼神里写着,你?是谁?
温芮没敢一来就上手摸,蹲下来,问他:“你?爸呢?”
杜宾叫了一声,上前,用嘴筒子亲昵地蹭了下她的手。
温芮笑了, 也摸摸他, 说:“自来熟的样子还挺像你?爸。”
她捧起杜宾的脸, 仔细看了看, 笑容更深:“嗯, 长?得?也有点像。”
杜宾突然甩开他的手, 极其不?情愿地叫了一声。
“怎么, 你?还嫌弃他呢?”
杜宾嚎了一声, 似是同意?她的话。
她手机震动了一下。
「徐昼:别在门口?逗狗了,温芮妹妹, 我快烧死了。」
杜宾走在前面带路, 温芮跟着,来到了徐昼的房间。
整个房间漂浮着淡淡的木质香,没开灯,温芮就着门外的灯光走到床边, 下意?识地伸出手碰他的额头, 烫得?她手指一缩。
徐昼伸出手,扣在温芮的手上,轻轻压着她的手背, 让她更真切地感受到他的温度。
他人发着烧,眼皮沉重,嘴边却还挂着懒恹恹的笑,看起来像是只欲求不?满的阴湿男鬼,哑着声音对温芮说:“你?的手好冰,正好我的额头烫,你?帮我降温,我帮你?取暖。”
温芮想抽出自己的手,却被他紧紧握住,他的掌心灼热地贴着她,怎么都不?肯松手。
她无奈:“家?里没有冰袋吗?”
徐昼摇头。
是真没有,还是他装的,温芮也不?知道?:“你?真吃了退烧药,为什么还是这么烫?”
徐昼烧得?不?正经:“那是假药,真正的良药站在眼前呢。”
“.....”温芮想笑,“你?退烧药里面加了猪油?”
意?思?是说他说话实在是有点油腻。
温芮帮他量了体温,烧到快四?十度,她眉头皱起:“去?医院吧。”
徐昼拒绝得?干脆:“不?去?。”
“你?这样烧着,身体扛不?住。”温芮多少有些担心,“那你?的家?庭医生呢?让他来看看也行。”
徐昼还是摇头:“你?陪我说说话,说不?定就好了。”
温芮拗不?过她,抽了把椅子坐下。她想起刚刚那只杜宾,问:“狗狗叫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