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垃圾桶里那盒安.全.套,孤孤单单地在抽屉里躺了五年,一直躺到过期才从黑暗中被解救出来。

温芮看着她收拾出来的关于徐昼的东西,越想越不对劲,她明明记得分手后她就彻底清理过一次,怎么还不断冒出来?

她拿起扔在袋子里准备清理掉的那件外套,小心翼翼地闻了闻,马上皱了眉。

没有料想中扑鼻而来的霉味儿和灰尘,反而有种才从生产线上下来还未消散干净的化学味。

她瞬间明白了什么。

她又拿起那条内裤闻了一下,如果不是为了验证事实,她这个动作真像个变态。

毫无疑问,和她的猜测一样。她把内裤和衣服重新扔进袋子里,又气又想笑。

五年过去了,徐昼还是那么幼稚,暗自搞一些小把戏,却高估了自己的智商。

他以为把衣服和内裤揉得皱巴巴的就能不被识破?

只有那盒拦精灵是真被遗忘的五年前的故人,其他的都是他新找来的替身。

......

温芮又收拾了一会儿,苏安与打来了电话。

她说,路鸣要请她们两个吃饭。

“这么快?”她记得他昨天才提过。

“对呀,他说正好今天有空,问问你想吃什么。你随便选,反正他请客,不吃白不吃,好好宰他一顿。”

“你如果不想去,我帮你拒绝。”

温芮沉思几秒,答应了下来:“没关系,他都邀请两次了,我再拒绝就不好意思了。吃什么我都可以,你们定吧。”

“哦,除了日料。”

苏安与被逗笑:“那我忙完来接你。”

“你放心,路鸣他这人还和以前一样逗,话多了点,但没什么坏心眼子。”

如果是放在五年前,这样的局谁也不会组,可现在都无所谓了。

......

到了饭点,温芮和苏安与在火锅店里等了快四十分钟,路鸣还没来。

苏安与已经催了好几遍,他既不接电话也不回消息。

“奇怪,他之前从来没迟到过,今天怎么回事?”

温芮也担心:“不会是路上出什么事儿了吧?”

“能有什么事儿。”苏安与嘴上这么说,但表情明显变得慌乱。

吾友虽贱,其寿如龟啊。

她正准备再次打给路鸣时,他已经站在两人面前。

只不过,后面还跟着一个人。

徐昼。

苏安与眼睛都瞪圆了,和路鸣传递了个眼神,他只是耸肩,便自顾自地坐了下来:“温芮,好久没见,怎么感觉你比五

椿?日?

年前更漂亮了?”

太久没见,温芮有点不好意思,浅笑着打招呼:“路鸣,好久不见,你也很帅。”

温芮的眼神没落在徐昼上,倒是旁边的苏安与一直在悄悄观察徐昼,他听见温芮夸路鸣帅,脸黑了一半。

徐昼坐下来,用膝盖别了下路鸣的腿,冷着声音命令他:“往里面坐点。”

他穿着卫衣黑裤,简单随性,往那儿一靠,散漫中带着些许与生俱来的嚣张。

路鸣边移动边刺他:“行,知道你腿长,马上给你腾位置行了吧,免得你的腿得伸到人家温芮妹妹那边去咯。”

徐昼狠剜他一眼。

苏安与低头偷笑。

温芮不动声色。

就只有路鸣呲着个大牙傻乐:“温芮,你扫码看看想吃什么随便点。知道你们昨天也吃的火锅,可苏安与煮的哪能和这家的比,没给你吃进医院都算你身体好,妹妹。”

徐昼双手环胸,黑眸瞥过去,冷嘲:“你现在也喜欢到处认妹妹?”

语气虽散漫,可莫名带着点威慑力。

“什么叫到处?只要温芮愿意,她可以是我认的唯一的妹妹。”他笑着对温芮说,“你觉得呢,温芮妹妹?”

他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