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在距离门口不到十厘米的地方生生顿住。

司沐颜握紧了拳头,从头顶冷到了脚底。

她突然感到一阵恶心,不是孕吐,是面对无力改变的现状,在痛苦和自责之下产生的恶心。

她都被人这样轻贱了,还要向伤害她的人低头,为什么啊?为什么她没有选择的权力?

“应总。”

几秒后,她一步步地走回应司寒面前,低低地叫了一声。

看着女人乖乖地走回来,还温顺地他站面前,应司寒心里舒服了许多。

可不知为何,她绷着嘴角的样子还是有些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