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瞧我,忘了白芍死的不能再死,她永远都不会知道。”
萧问景嘴唇抿起一条直线,几缕黑发被朔风吹偏,微微遮住眼,显得眼底的阴影与冷峻意味更加浓重。
“谁死了?”
听到异常熟悉的声音,萧问景难以置信地侧过身。
黑色漩涡撕裂空间。
白芍从中缓缓走了出来,不平不淡的目光落在查尔斯身上。
空气蔓延着难以消散的可怖戾气,令人毛骨悚然的侵略感越来越强烈,查尔斯心脏像是被一双手攥住一般猛地收紧。
查尔斯歇斯底里地喊:“这不可能!”
白芍怎么没事?
为什么没事!?
那可是爆炸,什么人能从爆炸中活着?除非那个人不是人!
查尔斯意识到什么似的推着轮椅后退,却被胡禾堵住了去路。
萧问景来不及询问白芍为什么没事,将异检局的种种行为一一告之。
白芍看了一眼还处在昏迷状态的紫翅椋鸟和绿孔雀,瞬间明白现状,是人类的劣根性在作祟。
查尔斯强压下震惊和恐惧,忍不住嘲讽:“你活着又能改变什么,你找不到它们,入侵者都会死!”
白芍抿唇。
谛听:[我来。]
查尔斯见白芍闭上眼,以为在哀恸,越发地肆无忌惮:“你们华国有句老话说得好,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你也不用难过,死亡才是它们的结局。”
话音刚刚落下,出现了诡异的一幕,数以亿计的蚊虫由远及近,组成小型龙卷风,聚集在白芍身边。
还在看戏的众人愣住了。
“卧槽,什么情况!?”
只见。
蚊虫像是接收到了某种信号,奔走相告,以南洲为中心,迅速向四周蔓延。
不知道过了多久。
在众人等到麻木时。
白芍缓缓睁开眼,黑眼金瞳一闪而过:“找到了。”
胡禾化作流星掠过天际,朝斑络新妇和熊猫的位置飞去。
查尔斯张了张嘴,他颤抖着手,震惊得半天说不出来话。
与此同时。
一艘武装飞机上。
有着异国长相的几人将一个刻满纹路的笼子团团包围。
笼子里除了化为人形的斑络新妇,就是抱着熊猫宝宝的熊爸。
斑络新妇用掌心撑着脑袋,小鸟依人地倚靠在铁笼中,话却一点也不客气:“再看,把你们眼珠子挖出来。”
几人嗤笑出声,话语落在斑络新妇的耳朵里,自动翻译成国语。
“还挺狂。”
“再狂还不是被我们抓住了,什么入侵者,我看也没多大能耐,真不知道我们的领袖为什么那么恐惧它们。”
“未知事物总是充满恐惧,接触了就会发现不过尔尔。”
“我还没有尝过入侵者的滋味,反正待会它们也要被研究员开膛破肚,不如先便宜一下我们,你们为什么不说话?”
“你怎么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德文,色字头上一把刀,我有预感,你迟早会折在这上面。看你也没有听进去,小心点儿,我们出去给你望风。”
人声褪去。
铁笼前只余一个德文。
德文黏腻的像极了泥鳅的目光不断在斑络新妇的脸上划过。
斑络新妇一潭死水的眼睛亮了起来,熊爸默默捂住熊猫宝宝的双眼。
熊猫宝宝诧异:[爸爸怎么了?]
熊爸抱着熊猫宝宝背过身,同时义正言辞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德文还有一丝理智,翻出喷雾:“保险起见,宝贝儿,你还是昏迷比较好。”
熊爸终于担心起来。
斑络新妇屏住呼吸,眼前喷雾确实对她们有效,但效果只有一次,不过,这种事就不用说出来扫兴了。
自从跟了白芍,她很久没有尝荤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