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眼神很麻木很呆滞，或者很冷漠。也有些很害怕，甚至严若朝一靠近，它们就颤抖着跑开。

但是，不论这些狗狗是什么性格，都不会伤害人。哪怕是很害怕的狗狗，自身体积也大，都没想过要攻击人，就算严若朝强行要摸一下，它们也只是夹着尾巴发着抖给她摸。

打扫了一半，严若朝的眼睛湿了好几回，为这些狗狗们。有些老狗动不了了，但会向她摇尾巴。有的狗狗瞎了一支眼睛，但还是相信人类，会热情地扑向她，有的狗狗断了腿，会一跳一跳地向她跑来求抱抱。还有那些麻木的冷漠的狗狗，最终传达出来的都是可怜。

而且她看每个狗舍里的狗牌简介，居然还有 08 年救助的，10 年 11 年 12 年也有好几只，近几年的也有，难道救助了就一直养在这里吗？为什么不发领养信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