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他买了鲜花回来时,他看到了严若朝,她坐在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曾经出现过坐在他的副驾驶,抱着一只猫咪,两人有说有笑,好像一家人一样。而且车停在路边,他们聊了好一阵她都没下车,她到底要和他聊到什么时候?他们在聊什么?她怎么可以在别的男人面前那么畅快?
易朗没有上前去敲车门,他只是站在那里,看着,等着。原本双手捧着的鲜花,这时也一只手拿着垂了下去。
等严若朝看到前面的易朗时,她不敢相信!所以她先猛闭眼甩了甩头,对,就是他!是她的易朗!她马上把猫咪放下,下车,跟陆胜挥了挥手,就直扑上易朗,兴奋地:“你怎么回来了?”
可是易朗,很冷淡,任她抱过来,他并没有回报她,而是拖了她的胳膊往公寓里去。
严若朝这才想起来,自己可能是一身的臭味,便笑着说:“我身上是不是很难闻?我自己是闻不到了。”
易朗只是不做声。
进了屋,严若朝就要去洗澡。易朗却拦住她问:“你跟那个人干什么去了?”
吃醋了?严若朝笑了一下,说:“等会跟你说,我今天可累惨了。我先洗澡,身上一身味道你闻到没?”说完就强推开易朗进了卫生间。
可谁知,严若朝才洗一半,易朗也进来了。啊鸳鸯浴?严若朝的脸上现出与她这个年龄的妇女不相匹配的羞红。可以的,很好,好久不见可不就干柴烈火的吗?她看着易朗白净的皮肤,紧实的肌肉,媚感的身体,却配上一张淡漠的脸,大感这更有性张力。于是她也不困了,也不冷了,反倒兴奋了,沸腾了。
可是易朗什么话也不说,只是帮她洗澡、擦拭,温热的大手在她身上游离抚摸,然后抱起她,比平时略重地把她放到床上,自己就扑了下来,吻她的唇、耳朵和脖子……
“为什么要让我不开心!”易朗问。声音低低的,沉沉的,像被千斤重的什么东西压住喉头一样,情绪那般愤怒。
严若朝意乱情迷中并没有回答。易朗更加用力,又说:“我很生气,很担心,很害怕!”
听了这些,严若朝才感觉,这可不像是床上会说的情话。便睁开眼,温柔地问:“怎么了亲爱的?”
严若朝越是这般不懂他的情绪,易朗越是生气,也越用力。“你答应过不会再突然不见!我此刻好恨你!”
严若朝在他喉结重重吻了一下,呻吟着问:“恨我?那你现在是在干什么?”
“做恨!”说着又是很用力。
严若朝不禁“啊”的叫了一声,但重复着他的“做恨”笑出了声,笑得身体颤抖。“做恨?!所以你不爱我了,现在这样只是恨我?”
“爱!恨也是爱!你跟那个男人在一起让我很恨!”一下一下的,一次比一次用力。“这就是对你的惩罚。”
严若朝没再说什么,双手抱着易朗的头,深深吻着他……
可是,等结束了,严若朝就要兴师问罪了。
“你今天这样很不对,问也不问就闹脾气。我说我今天累得要死,你不关心我去干了什么,一上来就对我性惩罚,这不像平时的你,你失去理性了吗?”话一说完,严若朝却有一另种感觉,就是那种不好说的感觉。她竟然很喜欢他这样愤怒时的粗暴冲动。是太久没在一起了吗?她明明喜欢温柔的他呀。
身体的无限亲密后,也让易朗恢复了理性。之前确实是一种昏头中冲动的行为。就刚刚那一刻,他看到她和那个曾经是她丈夫优选的男人坐在车里有说有笑,他们还共同有一只猫,她还因此关机失联,她还一回来就洗澡,他曾看网上说女人出轨后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这种种事件加在一起,让他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只想马上占有她。就算她和别的男人真怎么样了,他也不会放她走,但是他以后每天都要占有她,每天!这就是他当时的想法。
现在恢复理性了,知道自己肯定想错了,可易朗却不想道歉,情绪和思想都处在一种别扭和拧巴中。因为他那一阵是真的难过、愤怒。而且他还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