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连秋画连庆祝也不想庆祝:“不要庆祝,就我们两姐妹吃个饭好了,我们好好聊一聊。不许带男人啊,你家易朗也不许来。”
“怎么了?兴致不高似的。”严若朝问,“三十岁啊,整生日,就平平淡淡过?”
连秋画轻叹一声:“三十了,以后再也不能说我是二十几的人了。”
严若朝笑了一声:“就这啊?你还在乎年纪?你不是洒脱挂的吗?之前说凭什么三十岁就不能考艺术的研,说女人三十是正当壮年,不记得了?”
“倒也是。唉,我是讨厌自己最近两个月为了两男人浪费了太多精力和时间,我要反省,所以不庆祝了,谁也不约,就我们俩吃个饭吧。”
两人便约在一家日料店见面,严若朝把生日蛋糕了礼物都准备好了带去。见面之后一番交谈严若朝才知道,连秋画说谁也不约大概是因为那两男人都没在长沙。邵南的爷爷去世,前天回成都去了。曾宏也有航班飞海南了。
连秋画说:“当然不是因为他们没在长沙啊,就算他们在我今天也不想见他们。已经烦了,尤其是曾宏,老是逼着我作决定。不作决定怎么了?我又没有要和他们结婚,就这样先处着不可以吗?没准哪天我一醒来,心中就有答案了。”
严若朝没好气:“你也是该决定了,早作决定早享受爱情。”然后又一副大姐姐的样子说,“也不是强迫你做什么事,而是现在的道德就是这样的,爱情只能一对一,我相信人性中肯定存在一个人同时爱上两个人的可能,但是现在的道德不允许,你必须选一个。我还是建议选邵南音。”
“会不会是因为你现在是姐弟恋,所以觉得南音更好。”
严若朝无语地翻个白眼:“那你选曾宏,行了吧。”
“曾宏这个人……”连秋画又犹豫,“那我会忍不住和南音联系,南音这人多好啊,善解人意,从不逼我,还长得那么好看。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很伤心,他说这是第一次失去至亲,这两天我们也没联系,估计他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