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生一起出去过一回,那顿饭是另一个男生请的,后来我表妹又回请了那个男生。看两次电影是这个鸡贼男买的票,加起来应该一百来块。还有他送我表妹的那些小东西,我表妹是傻子觉得那是浪漫是独具匠心,但我这个中年妇女一看就知道是网上几块十几块买的,说特别有意义,有什么意义?便宜的意义?就这还说我表妹骗钱骗礼物,你真是把你们男人的脸丢尽!”
曾宏见没人扶他,他依然坐在地上。怕又被连秋画痛打,他自己站了起来。脸上脖子上都有连秋画抓的伤。一个大男人被当众一顿暴打,那是非常伤自尊的事,所以他的气势矮了半截。
姜程久指着曾宏恶狠狠道:“谁让你起来了!今天是给你一点教训!你要敢再说腌臜话,再做龌龊事,老子就干脆跑到你飞机上一刀宰了你!”
男民警说:“你这是公然威胁,小心我治你的罪!”
易朗拉着姜程久的胳膊,对他使了使眼色,两人也坐到沙发上那去了。
曾宏却像是真的被恐吓到了,低着头弯着腰询问着:“那个……警察同志,我……我想走了。”
女民警说:“坐,事情还没处理完呢。”
男民警说:“是,他们刚刚对你动手,你可以找他们要赔偿。”
女民警说:“先把他强奸的事说清,再来说第二件。”她看着沙发上的连秋画问,“妹子,你要不要告他强奸?证据确凿,他嘴还硬,轻不了。”
听了这话,曾宏倒先开口:“我,我坦白……但是我求你们别告我,我上有老下有小,我父母年纪大了,又生病,女儿才七岁,求求了,”一顿毒打果然有效,曾宏现在只有求饶了,他转而跑到消发边,跪在地上,求着连秋画:“秋画,我求你别追究了。你打我的事我也不追究了,我们扯平,好吗?以后我再也不缠着你了。”
男民警这时说:“我看这是最好的,你们省事我们也省事。妹坨,你要想清楚,如果你告他强奸,你就要再三再二地提起这件事的经过,要在法庭上公开说,还有,你老师同学,你父母,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到时候你不好做人。你觉得他们会相信强奸未遂吗?肯定都觉得你失身了。”
“请你住口!”严若朝怒道,“你现在说的话十分不妥当,是在扰乱我表妹的心绪。而你作为民警,说这样的话很愚蠢。别在用这一套来要挟我们,我们不是以前的女人,不会任你们欺负。”
女民警笑着替同事圆场:“我这同事就是这样的,口没遮拦,别被影响,你们自己定,我会支持你们。行政拘留是绝对没问题的。”
曾宏又向连秋画求饶:“秋画,我求你了,我家里的情况你都了解,我不可以被抓的,不然我名声就完了,工作肯定没了。这样吧,我赔你钱……”
“算了,”连秋画终于轻轻说出了一个词,“算了。你滚吧,从此不要再出现在我生命里。”
“什么?”严若朝和姜程久异口同声。
可最后,连秋画就是算了,放曾宏走了。警察叫他们签完字也走了。屋里只剩下他们四个了。
“连秋画!你就这么放过那个恶心的男人?白白给他占便宜?”姜程久很生气,这是生连秋画的气,而不是曾宏。
连秋画轻轻说:“这是我为自己的愚蠢付出的代价,我认了。我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纠葛,再闹下去,闹得所有人都知道,对我有什么好处?你们也走吧,我想一个人呆会儿。”
姜程久依然不忿:“你付出的代价?你们才认识多久?我追了你十年,怎么不见你对我付出代价?”
严若朝不满道:“程久,你什么意思?”
姜程久却像没听到严若朝的话一样,继续指着连秋画说:“你这个女人!真贱!贱女人! ”
其他三个人都被姜程久的话惊呆了!他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姜程久像情绪失控一样,依然在怒骂:“我以为你拒绝我是找了个什么样的男人,结果就是被一个无耻的中年男人骗得团团转,还让他上你家里来,让他有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