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随性吗?

自己是怎么由一个性冷淡发展到这种地步的?性虽然不是神圣的东西,但也不至于如此乱来吧,逮着个什么人就可以?以前那个说“如果不是和爱的男人实在做不下去”的严若朝呢?

两人沉默着,不知不觉走到了公寓电梯那里。严若朝是在心里自己酝神,易朗却是在理她和刚刚那男人是什么关系。在 LY 酒馆那晚,那男人明明亲口对他说的:“我是她男朋友,你抢我女朋友还来劲了?你有病啊!”

可刚刚他们之间的谈话,明明还涉及到一个叫另一个女神,而严若朝和这男人好像是没有什么关系的。如果他们没关系,那她为什么会生气呢?她不是对别人的事都不关心吗?

易朗也有些晕头了。他好想向严若朝问清楚这些疑惑,可看她一脸严肃地想着什么事情,又不太好开口。

上到 27 楼,突然,他明白过来,是不是刚刚那男人的话殃及到了自己?于是,他停下来,认认真真地说:“严若朝,我不是他说的那种男人,我可以发誓。”

严若朝被他突如其来的发誓给拉回了神,她抬头看了看他,好想笑,因为他这样认真的样子很可爱,好像小孩子生怕别人不相信自己时那种瞪大眼睛的无辜表情。

严若朝低头一笑,又抬头看着他说:“你是不是那样的男人,又不关我的事。”

易朗马上说:“关,很关。你对我来说很重要,是独一无二。”

听了这话,严若朝先是一愣,随即右手食指轻点着易朗的胸口,戏谑着说:“弟弟,才认识一天,好吧算你三天,你就对我说这样的话,是不是太轻浮了?晚安吧,今天谢谢你的陪伴。”说完妩媚地朝他一笑,拿出钥匙,转身开自己的房门。

严若朝进了门,易朗却仍站在她门前:“我没有轻浮。”

“你每句话都轻浮,”严若朝不知为何有了一股气,想和他算账,“你进来,我跟你好好算。”

易朗固执地说:“不,进去我才是真的轻浮。”

严若朝说:“你不进来,走廊上有监控,朱哥看到了乱说,对你男生来说没什么害处,但我女生的名誉还要不要了?”

先把他骗进屋再说。她受刺激了,凭什么男人就不用守住身体,而她们女人就要守?她偏不守了。

易朗感觉很有道理,绝不能给她带来任何麻烦。踟蹰了一下,还是进去了。

进去后就是另一番心情了,十分熟练地换上深蓝色男式拖鞋。不知道为什么,能进她的房间,还能抱她的猫咪,他心里有一种极大的满足,那感觉就像将军攻略城池一般。

所以进了屋,易朗就自在了,抱了溜溜就往沙发上一坐。她要好好算算,那就好好算算吧,他有的是时间,大不了今晚不睡觉了。

严若朝没管他进屋后怎么样,去楼上换了居家的 T 恤短裤,把头发绑了个丸子,还顺便漱了个口。终于舒坦了。那些精致漂亮的衣服,美则美,却磨人。

倒了两杯水,往懒人沙发上一陷,严若朝问:“对了,我刚刚说什么来着?”

易朗见她在家这样放松的样子,反而心跳脸红了,不敢看她,只是看着猫咪,说:“你说我轻浮。”

“对,你有多轻浮,我给你算算。”严若朝斜躺着,“第一,在酒馆的时候,你对我这个女客人的投怀送抱毫不推脱,直接让我睡你身上,这是你自己说的吧。就是你任我放肆才导致我那晚……”做了春梦!“第二,我搬来第二天,你就在电梯里跟我搭讪,有必要吗?你就这么爱搭讪吗?第三,昨天我随口说要你来吃饭,你居然当真,换了别人肯定会觉得不熟悉,多尴尬,不去。第四,今晚你主动来找我吃饭,还说你今晚的时间都是我的,吃饭的时候还笑得很甜很帅地勾引我,还露肌肉引诱我。如此一件一件,还说不轻浮。呵!”

易朗听完,温柔一笑,说:“我给你倒着解释。第四点,你说我勾引你,引诱你,我没有,如果你有那样的感觉,那是你对我的投射,说明你对我有了某些想法。第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