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都感觉不可思议,一定是魂被你勾走了才会那样的。”

说话的严若朝脸没红,易朗的脸倒微微一红,说:“那是在床上,我希望你在别的时候也对我感性。不要感性的时候对我热情似火,理性的时候就冷冷淡淡,每天你干什么事,我不问你就不说。我天天给你报备,你也不详细地问我在干什么。以前跟你讲过,男人很脆弱敏感的嘛。”

严若朝差点笑出来,她很懂,自己是少有的能见到易朗此刻这种天真孩子气那一面的人,便配合着他说:“好啦知道了。可你一个相信哲学的人,居然谈感性?你就很理性啊,长得就是一副理性的脸。”

“我是对别人理性,只对你一个人感性。”

严若朝笑着给他夹菜,掩饰自己被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触动的模样。“但是,感性理性有什么好坏之分吗?按理说,理性的爱不更好吗?现在网上都说什么智性恋呢。”

易朗淡淡道:“我会把感性留给我该给的人,我也希望我在乎的人对我是出于感性,出于最直接的感觉,而不是理性分析后的选择。你不觉得能让人感性的环境才是最安全的吗?因为在社会中人们总是遵守规矩、权衡利弊、顾及得失,恨不得把感情也放在天秤上称一称,理性得太多了,反而会失去很多靠感觉就能获得的美好。”

“噢我懂你意思了,”严若朝眉毛向上一挑,“你是说,相比较而言,一个人理性起来更容易,因为只要压制自己、依据规则办事就能做到,而感性,却要在一个安全舒适的环境里认真做自己才能得到,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