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个决策者的角度,他无情地认为,是陈知衡在培养宋荔的时候越界了。他控制她,又没有完全磨去她的自我意识。

服从和牺牲,是从属者永远要做好的心理准备。他给她越界的期待,就要面对无法有效掌控后果的可能。

但无所谓,阿斯蒙心想,反正坏人不是他当。

这样的宋荔挺有意思的。

阿斯蒙把防尘实验服也脱下,收拾好工具,走到还坐在检查椅上的宋荔面前。

她的左手还被绑在金属延展台上,阿斯蒙转动延展台,将她尚被捆绑的左手推至她的面前。

“试试。”他说。

宋荔掀起眼皮看向他,泪水蒙住了视线。

她眨了下眼睛,眼泪落了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