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脑子…

王盟抽出汤圆放入锅中“放心，我不是僵尸，对人脑子没那么强的占有欲。”

阿更这才笑出来，没那么拘谨。

吃了两三个，他眼泪突然掉下来了。王盟抽了张纸，“怎么了这是。”

阿更笑着说，“没事…只是突然想到在我们那边，冬至早上一定要吃汤圆，然后去扫墓。小时候不喜欢吃，觉得汤圆黏糊，到现在很久没吃到了…”

“阿妈每次都会教训我，说这是根，有这东西在，飘在外面也不会觉得心慌了。”

离开前，他特地收好碗筷，眉眼飞扬的对王盟说“谢谢哥…”蹦蹦跳跳的回去，很有少年人的朝气。

后面他死了。

因为洞里坍塌，直接被搅在里面，尸体也带不出来。他那个阿妈也早在前几年过世了，家里的院里都长满了杂草。据说他折返回去，是为了拿一个铜镜。

因此，王盟这吃汤圆的习惯就留下来了。

依着阿更那边习俗，王盟会在冬至前一夜晚上给他烧点纸钱。据说这叫“施孤”，慰藉孤魂野鬼的，让死者能有盘缠回家看看。

后面吴邪撞见了就很惊奇，难得停下来问了一句。因为杭州这边冬至是不太会去扫墓。 除非是是新坟，就一定要在正清明、正冬至那天连着扫三年。

知道事情的经过后，他靠在柱子边上很感慨一句“所以啊，做我们这一行的就是拿命去赌，谁都不知道，下个会不会是自己。”

当时吴邪应该刚处理完事情。眉眼很疲倦，身上浓浓的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