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石桥,一个木亭出现在眼前,旁边依水建着长廊。
五步一个阁,十步一亭,如水墨丹青,窗户打开就是荷花池靠着竹林。也就只有这江南水乡,才能养出无邪那身韵味。
嗯…就是蚊子有点多。
王盟坐在文化长廊里,旁边坐下一个戴鸭舌帽和口罩的男人。挡得严严实实。
轻笑一声“这么见不得人。”
“你是谁。”老痒声音很低。
王盟有点莫名其妙,转过头看了他一眼“你约我出来,不知道我是谁?”
“你不是王盟,你也是从那个地方出来的?你身上频率很奇怪。”
频率…他是什么伪人吗。。王盟满头黑线。不过这应该又又又和青铜门有关系,小破门事还挺多的哈,难怪张家要一直守着。
“重要吗。你又是老痒吗?”王盟反问道。
老痒一下子变得激动,站起来“我就是谢子扬!老痒就是我!”他的声音很沙哑,没有控制住声音下就像个破罗嗓,吸引了旁边不少的目光。
发觉后,有些尴尬的坐下来。要说什么,结果被自己口水呛到直咳嗽。
王盟拍着他的后背,语重心长道“急什么。我又不在意你是谁。”
“咱们凭良心说话,你母亲我也叫人过去照料了,狱中也打点过。你说说,你想干嘛。”
老痒冷哼一声,拍开他的手“你不就想对无邪做什么吗。我告诉你门都没有!好好的王家三少不做跑去做个小店员,没鬼谁信啊!”
“你信不信我现在把消息放出去,说“无面佛”就是无三居的王盟。”
王盟笑了,毫不在意“你可以试试。”
摆摆手打断老痒的话,“都是千年老狐狸了,别跟我玩聊斋。弄这一套有意思吗,人与人就不能坦诚一点?”
“我可是很有诚意的,但貌似…”王盟反手将老痒压住,从他右手里掏出六角铃铛。
举在他面前,面无表情开口道“叮铃铃。”让老痒下意识闭上眼,要去闪躲。才发现王盟根本就没摇,还将那个铃铛还给了他。
对上老痒错颌的眼神,王盟懒懒的靠在栏杆上,摇摇头感叹道“你俩不愧是一条裤子长大的。一个清澈,一个愚蠢。”
“你好好想想,是谁让你一下子发现不对劲,让你“凑巧”查到我,又指着你来这里来?”
“你就不觉得有人跟着你,身边多了很多频率?”王盟俯下身,捏着老痒的下巴往旁边转。
老痒顺眼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远处多了一个拿着报纸的老头,连卖糖葫芦的中年男人都很奇怪。
“我…我…被”给老痒恢复成口吃状态了,瞪着眼睛。王盟用着怜惜的眼神,点点头。
“恭喜你这一趟狱中出来,归来仍是少年郎。”
老痒眼神一下阴沉下来“你…你有什么主意。”
王盟摸这下巴,“原本我想让你和你母亲出国。早就出局的人还是出去比较好,留在这只会碍手碍脚。”
一听,老痒不服气了“什么…什么意思!我跟老无…可是青梅竹马!”
王盟给了他一个看傻子的眼神。“你没听过竹马打不过天降?”
老痒:……
咳了咳,王盟把话题扯回正题“我要你带我去秦岭那。他们既然让你来,就是想要我去。我倒要看看他们要做什么。”
“你确定吗,我会把你留在那的。”老痒勾起了嘴角。
“你随意。无邪跟我说过,老痒永远不会伤害他。”
让老痒沉默了。许久,“我…我知道了,什么时候。”
“一个月后,还是在这里。”王盟抬头看着前面的荷花,“好好陪陪身边的人吧,庆幸还能改变。”
老痒这件事是难得他回来后唯一可以改变的事。无法挽救的小盒子,还是死掉的大奎,不可避免的火。即使没打开玉俑,依旧以另一种方式回到原定的命运线上。
王盟手一下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