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安五人在桌上摆了个简单的“卤菜自助餐”,哪怕窗户外面全是鳞次栉比的邪物,屋子里的烟火气也旺了许多。
卤菜还是山镇独有的风味,鸭肉豆腐鲜香入味,菌菇土豆麻辣脆爽。殷刃吃得格外舒心,基本没能腾出嘴来。
项江听到钟成说报告的“斗殴事件”,眉头皱都没有皱一下。
“那群人是团伙,我每次来都能见着一两回,他们靠这个办法搞黄了不少外部项目。”
他机械地吃着盒饭,少见地解释了几句。
根据“老负责人”项先生的说法,这个地方民风彪悍,并且极度排外。出于安全考虑,任镇长只敢让重要来宾住在自家民宿。而对她来说的重要来宾,主要是政府相关人员。
“他们眼神未必有钟成说好,很容易中招。之前有七八个人被迫卷入纷争,这群人污蔑他们滥用暴力,举报到来人丢工作走人。”
结果不用他说,连老古董殷刃都明白但凡有点能力的人,以后都会自觉躲开这个麻烦地方,事情自然很难办成。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样有什么好处吗?”葛听听迷茫地嚼着卤菜,AI发言不耽误她吃饭。
“我怎么知道。”
项江放下筷子,他的食量甚至不如对面的葛听听。
黄今的关注点并不在活人身上,他放弃了转得和风扇一样的罗盘,声音里带着窒息:“不说那些雾,外面的邪物也太多了,真的没问题吗?”
“肯定没问题,不然项哥怎么在这负责了这么久?”殷刃见项江一脸“懒得讲”,愉快地接话。
半个小时过去,五人变为两人,客厅换成卧室。
“肯定有问题,毕竟项江负责了这么久还没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