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球与钟气球的头皮险险擦过洞顶,好歹逃离了脸撞门槛的命运。
喀嚓嚓,他们身后,石笋狠狠咬合,将石门堵了个严严实实。
符行川松了口气,他停下脚步,把怀里的戚辛放下:“戚小姐,你还好吗?”
普通人怕是一辈子都见不到这种大片特效似的场面,戚辛脸色苍白,原本整齐的发髻散了些。她的眼尾更红了,几缕发丝被汗水黏在脸颊边,下一秒哭出来也不奇怪。
好在她的意识勉强还清醒。
“我还行。”戚辛硬邦邦地说。
这句话后,她照旧没有提出什么问题。戚辛只是用细长的眼睛瞄着符行川,像是要努力记住他的模样。
第一次见到这么淡定的群众,符行川有点讶异。他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而是走回石门口。他摊开的掌心里燃起一个滚圆火团,石门口骤然明亮。
那些“石笋”的样貌也展露在了他们面前,它们呈黄白色,上面积着厚而硬的深色污垢。污垢棕红到近乎黑色,散发着淡淡的腥臭。
它们紧紧咬合,把石门堵得密不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