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半透明翅膀里的红意更重了,“我就是在意你的态度,不行吗?”
在意他行动前不打招呼,在意他只身前往险境,甚至在意他没有在自己单独行动时表现出“在意”。
就是在意。
怪不得他道理都懂,无名火却那样坚挺。和钟成说一样,他也想要那个“特殊待遇”。
如今殷刃意识到归意识到,面对一个年轻的凡人,直接说出口真的……有点羞耻。
问题是这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对象是自己挑的,没有半点“差不多得了,剩下的意会”的余地,必须把真心话说出来。
殷刃脚下的翅膀全部蜷缩起来,啪沙啪沙划拉地板。
“我没有谦让你,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办。”他嘀嘀咕咕地解释,“你的感觉是‘生气’,和我之前生气的原因很像……说到底,我们都觉得自己‘不够特殊’。”
钟成说严肃地瞧了他一会儿,思索许久。
“嗯,我同意。”
殷刃磨蹭着伸出两条胳膊,小心撩起脸前的红布,干咳两声:“那以后,你我之间可以舍弃点羞耻心。我也会,呃,多向你学习一下。”
“可是我没有‘羞耻心’。”钟成说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