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说,他知道身体去向,问他最简单。”
殷刃瞟了眼黄今,又翻过一页资料。
“更何况,只要我能第一个抓到他,我可以……嗯,做很多事。”
黄今目光扫过满屋子钟成说的资料,最终停在殷刃身上。他坐在雪白的纸片之中,苍白的线衣与周边融为一体,整个人却像一团火。
“所以你调查钟成说……”黄今吞了口唾沫。
殷刃冲他笑了笑,扔过去一沓警方记录:“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狙击手偏偏挑中了他。”
……
桌边的人从四个变成三个,年轻的葛听听率先犯困,在殷刃的劝说下躺回病床。房内秒钟滴答转动,很快,仅剩的三个人变成了孤零零的一个。
时间即将指向凌晨四点,人类同伴们都睡着了。房内的照明被殷刃全部关掉,只剩屏幕黯淡的光。连手机链上的黄粱都睡出细细的呼哨,软成一滩。
殷刃垂着眼,继续一张张翻动纸页。自从梦见钟成说,他再也没有睡过。
印刷的黑字一行行涌入他的眼睛,周围安静得可怕,只剩下他翻动纸张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