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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用这种办法把他带回来。”殷刃轻抚钟成说的脸,“强颜欢笑”道,“他的父母都是刑警,有实体的‘幻影’更牢靠,这样也算个慰藉。”
黄今:“……”这梦太怪了,他无法理解。
黄今同志雕像般伫立原地。
殷刃松开了钟成说,他上前两步,双手按住黄今肩膀,顺道加了几分力:“黄今,以你灵匠的眼光,这个肉俑还算合格吧。”
他语速很慢,语气极尽伤感,叫人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黄今确实想落泪。
殷刃的力量在他肩膀处不轻不重地刺了下,吓得他一个激灵。疼痛如此真实,黄今实在无法自欺欺人下去。
钟成说被爆头的惨状还在他面前挥之不去,而面前思维完整的“钟成说”正在思考牛肉饺子的十种包法,以及和殷刃的确切分工。这个场景着实分裂,黄今无法理解。
他傻乎乎地“啊啊”两声,目光空茫。
殷刃没有松开黄今,话语愈发沉痛缓慢:“对于我的肉俑,你真的没什么建议?”
黄今:“啊呃……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