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得看你们自己人有多努力了。”戚辛不为所动,“殷刃,老……钟成说,现成的老师在这摆着,自己看着办吧。”
说罢,戚女士搓了把高梦羽的猫:“我先回去了,省得那家伙发现不对。”
“等”殷刃的爪子刚伸出去,戚辛便像煤球博士一样消失了。
他的旁边,钟成说已经并膝坐好,笔记本和笔瞬间就位:“焦女士,请讲。”
钟成说脑袋上的“安全第一”帽甚至还没消失。
“钟成说,你让我休息会儿。”殷刃哀怨地呻吟。他的心脏和体力都大起大落,期间甚至没有饭吃。“而且得先说清楚,到底什么情况?你刚才去了哪里?……你怎么就把人挖出来了?”
钟成说:“哦。”
他又想象出一款“安全第一”红帽子,将其扣在了殷刃头上:“焦女士,请从刚才的空间讲起。”
焦莲:【……好的。】
……
同一时间,海谷地下水系统。
许久没有降水,地下的水位较低。四人沿着肮脏的边道谨慎前进,包琳琳打头阵,葛听听最末。黄今和王宙两人偏辅助,被保护在正中间。
王宙明显对包琳琳报以十二万分的信赖,搭档走在前,他连路都不看了,一双眼紧紧盯着屏幕上的数字变化。黄今没有科学岗的探测模式,他只好把手伸进背包小口袋,捏住乒乓球大小的黄粱。
这玩意儿能感应到煞气异常,而且手感软软滑滑,适合冷天取暖。
“噗叽,噗叽。”黄粱不愿意被黄今冷冰冰的爪子揉搓,它在黄今的手中小声抱怨。
“什么动静?”王宙扭过头。
“我鞋底沾了水,踩起来就这个声音。”黄今大言不惭,“对吧小葛?”
葛听听:“呵呵。”
眼看时间要过中午,他们仍然一无所获。下水道和平极了,最让他们警惕的敌人也不过是爬来爬去的蟑螂。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大家想想项江会去哪?”包琳琳也闲得发慌,“我先猜!他这个时候背叛识安,说不准会扭头捅识安一刀,袭击识安园区什么的……”
“嗯……他和识安没过节,识安也待他不薄。我保留意见。”王宙的双眼仍然盯着仪器屏幕,“项江现在和沉没会合作,大概会按照沉没会的意思行动吧。”
“我不认识他,没想法。”黄今兴趣寥寥。
“他也可能会想要报复社会。”葛听听认真猜测,“找个敏感公共场所大闹一番……”
“PASS,可能性太多。”众人耳机里,七组的后方指挥小赵忍不住插嘴。
黄今:“你看,我说什么来着?这种东西要能猜到,识安也不用费这么大力气部署人员了。”
葛听听愤怒地踢了下黄今的脚后跟。随即她发现,有一个人始终保持着沉默。
“小河姐?”葛听听敲敲耳机。
“……我说,我能理解他的心情,你们信吗?”耳机彼方,卢小河的声音有点沉重。
七组两人对视一眼,黄今收起臭脸:“怎么讲?”
卢小河:“黄今和听听加入识安后,都选过共鸣灵器吧。”
“嗯,我的是支能吸血当墨水的圆珠笔,黄今的是个会惨叫的压力球。它们不是只能用来认证身份吗?”葛听听回忆。
“它们在某种程度上能代表人的特质。项江的灵器,是把永远不会磨损的匕首。”卢小河的声音透出苦意,“项江行事偏执,这样的人不会因为一点利益就动摇立场。”
“九组的,你到底想说什么?”包琳琳慢下脚步。
“不久前,我的母亲失踪了。那个时候我心里也曾恨过识安,甚至恨过同伴。”
卢小河说。
“你们加入识安这么久,见识过这么多,知道这世上有多少强者……我的母亲失踪了,他们明明知情,也有能力去搜救,可他们偏偏要先做其他事情。”
哪怕知道这是会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