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即若离,如隔靴搔痒,乔宝蓓后腰不由绷紧,忍着不去扭动。回敬还礼般的,手也攀到他宽厚的肩上。
摸了才知,他隐于衬衣下的肌肉也是那样结实。她爱不释手,却又不敢揉捏,呼吸放轻,语气都柔了许多:“之前那种就很好了。”
想了想,乔宝蓓又问,有些困惑:“你是昨天晚上帮我摘的吗?”
傅砚清“嗯”了声,淡道:“你睡着了。”
“哦……”乔宝蓓若有所思,低下头瓮声瓮气:“难怪神不知鬼不觉的,我睡得很死吧。”
傅砚清眼底洇出深意,哼笑了下,慢条斯理地纠正:“睡眠质量好是好事。”
你说好就好吧。
乔宝蓓暗暗想,心思飘远,脸上开始起燥热。她腿跪立得有些酸,想偷懒,却不知往哪儿靠。
这时贴他怀中,会不会不太好?可他们是夫妻欸。
思来想去,她还是没胆在白日与他过分亲昵,于是便沉下1身跪膝,将重心往低处放,直直比他又矮上一截,头顶刚及肩。
傅砚清身量高大、宽厚,都可以抱起两个她了,她穿平底鞋才到一米六几呢。
“还有那只小熊挂件,找不到我会再给你补一个。”傅砚清又言。
清淡的声腔,将她不着调的心思稍稍拉拢了回来。
乔宝蓓心口又咚地被敲一下,耳根红红,咬字没个轻重:“嗯,哦嗯,那就不要再为难商场员工了。”
“为难么。”
傅砚清语调清淡,臂弯也随她挪动滑落,搭落在腿侧,指尖能碰到她圆润的,朝上的脚心足跟。
他的举措大概是无意的,可乔宝蓓的足底却好似被万千蝼蚁啃咬,痒得不像话。
平时无聊透顶的男人,怎么稍微不守规矩碰一碰她,她就可以胡思乱想、刺挠成这样?荒唐,实在是荒唐。她稍微再靠近些,又能怎么样?
乔宝蓓轻轻抿着唇,髌骨已蹭捱男人的西裤,手自然下垂,滑落到他腹腔,揾着偏软质地的衬衣,不多流连,也能摩挲到壁垒分明的肌群。
“没有,我随便说说,你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
“啊……!”
一声短促的低呼从她齿间流窜,是没那么体面的咛语。
傅砚清再次箍住她的手,稍微用了点力度,半悬地拦截在空中,与腹腔拉远距离。
他极深的双眸紧锁着她,像一记定身咒,无声地宣判她僵持。
直视的眼光清冽如冷风过境,乔宝蓓心底一阵震悚,却听他简短的话音,透着低哑:“别碰。”
别碰……什么啊。
乔宝蓓感到怪异,不知怎的就下意识去看刚刚碰过的腹腔,却见西裤那里绷起……
乔宝蓓心头一颤,想用手捂住唇,但左手却被他牢牢握住,根本没能挣脱开,只好单用右手掩。
她仿若惊弓之鸟,满身都竖起倒羽,本就白皙透亮的面庞更白了一度。
傅砚清干脆松了手,放她自由。
谁料她腰板是向后绷的,一个不注意,像必倒翁似的,又要昂首跌了过去
傅砚清手疾眼快,即刻半支起身,用臂弯把她搂住。
惯性驱使她再次回落他怀里,以更加贴近、更加大胆的姿态,侵袭般地坐到他腿上。
真丝裙本就单薄,哪能隔绝他的体温?何况是堆叠到腰间,不再兜她丰腴白嫩的腿的衬摆。
乔宝蓓从未预料到,今日的自己竟会与傅砚清上演两回慢镜头绕圈拥抱的戏码。没有鼓风机,没有玫瑰花瓣,她自己脑补的,但那短暂的天旋地转却的确如同升格的慢镜头。
傅砚清颔首低眉,本就偏黑的肤色让逆光下的面庞更显冷硬、沉静,可乔宝蓓砰砰发震的心口,却并非因他模样所惊吓,甚至,还有种怪异的,酥酥麻麻的电流感。
几缕碎发落到额前,面颊旁,那么不合时宜,她忍不住鼓气,轻轻吹开。
傅砚清能看到她起伏过大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