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去有些打滑,容易摔倒。

宁倦掀开帘子看了眼外头,眼瞅着长顺走过来时哎哟一声,砰地摔了个屁股墩,淡定地扭过头:“路不好走,老师就不用下去了,我去上柱香,很快回来。”

赶了两天路,陆清则浑身骨头都在疼,见了风容易咳嗽,也没为难自己,探了探头:“长顺,没摔坏吧?”

宁倦把他的脑袋按回去,免得他又吹了风咳嗽。

身子那么单薄,每次咳得撕心裂肺的,都像是要把肺咳出来,叫人揪心。

陈小刀笑嘻嘻地跑过来,把闹得个脸红的长顺扶起来,调侃:“顺子啊,我们都知道你对陛下忠心耿耿,但也不必随时行如此大礼啊。”

听着这话,长顺也没那么尴尬了,偷摸瞟宁倦。

宁倦整整衣袖,不必人搬凳子来,利落地下车,清清淡淡的眸光落下来:“去换身衣服。”

话罢,带着几个侍卫,又看了眼跟过来的徐恕,并未发一言。

风有些凉,陆清则也不想咳得浑身散架,在马车里好好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