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在江右时,每日疲于公务,又要经常四处视察,宁倦已经好些日子没能练武了,好在并未生疏。

少年身姿矫健,剑法行云流水,是蕴含着力量的视觉享受。

陆清则含笑倚着柱子观赏完一套剑法,真心实意地鼓了鼓掌。

宁倦方才就看到陆清则出来了,挽了个漂亮的剑花,噌地一声将剑收归入鞘,接过帕子擦了擦汗,才扭过头大步走来,满身朝气勃勃:“老师醒了?我见你睡得熟,没忍心叫醒你。”

陆清则恍惚感觉自己像是看到了只开屏的小孔雀。

宁倦努力克制了一下,没有把屏开到底,拍拍手示意长顺送早膳上来:“老师离开临安府多年,想必很想家吧,用完早膳我就陪老师去看看。”

陆清则微笑:“……嗯。”

用过早饭,陆清则在宁倦的盯视下,喝上了新药。

徐恕说要给陆清则调理调理,这两天就琢磨出了新方子,只是路上不便找药材,昨晚到了临安府,宁倦就吩咐人去抓药了。

新的方子倒没那么苦,陆清则喝得很爽快,不再磨磨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