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魄。
见陆清则审视着自己不语,宁倦平淡地回视着他:“至于那支簪子,老师也不必介怀,我早已不是从前那个无能懵懂的小儿了,的确不需要它了,虽说有借机利用徐恕的心思,但更多的,确实是为了我母亲,等事成之后,徐恕也会得到相应的回偿……”
说着,他蹙了下眉:“老师,我好疼。”
从神态到语气都极为自然,最后甚至还熟练地撒了个娇。
陆清则差点因为心疼心软了,审视了许久,竟然从他身上找不到什么破绽。
是他的错觉,还是他太自作多情,以为人人都会因为这张脸,对他有什么心思?
抑或是宁倦的演技太好。
陆清则一时很难确定。
但刚刚打的腹稿,在宁倦这么一通话下的打乱之下,的确也说不出口了。
半晌,陆清则指了指外间:“我让长顺准备了热水,现在应该能抬进来了,你去沐浴一番,回来接着休息吧,这几日的军政大事,我白日处理完,晚上回来告知你。”
宁倦乖乖点头,从榻上起身,脚步因毒发后的疼痛,没有平时那么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