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我做什么?”
宁倦的心情愉悦了几分:“眼下还想不到,等往后想到了再说。”
陆清则又看了眼急报上的字,拧眉:“就算卫樵病了,卫鹤荣怎么如此反常?卫府内就养着大夫,不至于……”
“老师不懂。”宁倦轻轻一顿,嗓音低低的,“所系之人躺在病床上,生死难测,自己却无能为力之时,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
在这一点上,他和卫鹤荣有过相同的经历,感同身受。
因此笃定卫鹤荣今晚就会有行动。
陆清则猜出他话里的意思,怔然片刻,输得心服口服:“的确是我刻板了。”
再理性的人也会有不理性的时候,并且一旦冲破理性的束缚,恐怕会比他人所想的更为莽撞。
卫鹤荣便是如此。
刑部这场大火蔓延了许久,直到后半夜才彻底扑灭,差役在大火刚起时就忙不迭跑了,压根儿没管里面关押着的犯人,里面关押着的死囚犯还没等到秋后问斩,就先全被烧上了天。
谋害陛下的“徐圆”既然被提到了刑部,这样的重要的人,陆清则当然得过问过问,半夜就披着外裳,亲自去了趟刑部。
他亲自来了,刑部尚书向志明赶紧来见,装模作样地唉声叹气:“本官实在没想到会出这种事,是下面人的疏忽,待回头本官定然狠狠教训他们,陆大人千万别太怪罪,反正死的也是些按律当斩的,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