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家似的,拉过椅子坐下来,“倒是你,被发现后,你家小皇帝没怎么你吧?”
陆清则想起那混乱的一夜,静默了一下,选择跳过话题:“你是怎么说服范兴言带你回京的?”
“江右重建,需要许多木料以及医药粮食,”段凌光颇为自得,“我这些年暗中经商,商行里颇有盈余,以低价去接触了范兴言,与他认识了,他对我便颇有好感,觉得我是个侠商,听说你在京城的事了,我便说我与你是旧识,但得罪过郑指挥使,想进京来见见你,他就答应了。”
说完,他啜了口陆清则给他倒的茶,抬抬眼:“有件事我得告诉你,你离开临安后,我发现有人盯着我。”
陆清则眼皮跳了下:“陛下的人?”
“也没有其他可能了。”段凌光道,“你家小皇帝的独占欲和控制欲,可比你想象的多多了,不过他在你面前大概藏得不错。”
陆清则嘴角扯了一下。
不,他已经开始感受了。
段凌光看他诡异的沉默,忍不住嘶了一下:“不会吧,当真变师尊文学了?”
陆清则:“?”
段凌光看他纯然而迷惑的眼神,几乎有点不忍心给他解释,犹豫了一下,压低声音问:“那个,我冒昧问一下,你对你家小皇帝,有没有什么,除了师生情之外的其他感情?”
陆清则麻木道:“你觉得我看起来像个畜生吗?”
段凌光不知道打哪儿掏出把扇子,敲敲桌子,面色严肃:“不要逃避,说出来。”